用香烟怎么给人看事情,不过这样的做法确实有点不妥,毕竟吸烟有害健康,还是少抽为妙。不过也有网友表示,既然已经戒烟了,为什么还要在公共场合吸烟样的做法确实有点不妥,毕竟吸烟有害健康,还是少抽为妙。不过也有网友表示,既然已经戒烟了,为什么还要在公共场合吸烟,这样不是更加影响别人吗?对此你怎么看呢?欢迎大家一起讨论。
读这本书是冲着“惊悚”去的,也确实有些故事会让我有头皮发麻之感,觉得会是好的电影素材。一直觉得短篇因要在有限的篇幅里展现内涵而难以读懂,即便自认读懂也可能与作者的意思南辕北辙。不过这也是读短篇的乐趣之一吧。忍不住对这些故事进行解析,自娱一番。写着写着,突然发现有些故事之间的奇妙关联:《新婚礼物》和《骑士精神》都涉及到人生的重新选择。《巨魔桥》和《别问杰克》里魔的化身都叫“杰克”;《金鱼池故事集》里主角的剧本想命名《全员恶人》,然后《白垩路》里漂亮女人、福克斯、未婚妻、父亲和兄弟就真的全员恶人,不过也可能是我的过分解读... 故事太多,所以分成两篇,也让自己缓口气
《新婚礼物》:新婚夫妇收到了一封信,信中描写了两人从婚礼开始,此后每当打开,信中内容都会更新,展现的是两人厄运连连的阴暗的一生,与现实中越来越好的生活完全不同。唯一无法比较优劣的是信中丈夫颓废地活着而现实中他在有为之年突然离世——爱一个已经不在的人和讨厌一个总在身边的人,到底哪个更不幸。
故事的最后,妻子选择烧掉信,闭上眼睛,等着自己脸上出现疤痕——那封信中的她就在婚后第六个月因为被狗咬而留下疤痕。我的理解是,信是平行世界的封印,烧掉信则那个世界代替现实世界,妻子会回到婚礼后开始一段在她原先看来很不幸的另一个人生,这也回答了她自己提出的问题。只是她因为爱而选择不幸,但将来讨厌的丈夫总在身边时,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假设现在的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也以一封信的方式存在,不知道她那时又会怎么选择。
《骑士精神》:年轻的骑士执着地完成自己的使命,为了拿到圣杯,一次比一次拿更贵重的东西交换。老妇人接受交换物的标准只是家里是否摆得下,以及摆在家里是否好看。不同的年龄,相同的物欲观,成就两个知足的人。其实她应该也是有一点动心的吧,不然不会拿起那本《骑士浪漫谭》,不会舔一下苹果汁感受重回青春的美妙,不会在放弃这一切后暗自哭了一会。最后的彩蛋是那个阿拉丁神灯,但这也只是一个漂亮但无处可放的油灯。毕竟,老妇人已经选择继续她朽朽老矣的人生,拒绝重回年轻和得到永生,她还能想要什么呢
《尼古拉斯是……》:太短也太有趣了,简直暗黑系成人童话,你能想象圣诞老人每年的那一天都是被迫在全世界奔波吗?而且对于不死的他来说,这个永无终日的工作是最残酷的惩罚。吾之蜜糖,彼之砒霜。也许想象中圣诞老人的笑脸仅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象。
《代价》:本篇一开始说主人是善良温暖的,但是当恶魔来袭时他却可以牺牲黑猫,即使黑猫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最后那句“出于自私和恐惧,我想知道它还能坚持多久。”真是把人性的自私展现的淋漓尽致。看来,定义一个人是否善良,不太适合在他生活无忧、性命无虞的时候。
《巨魔桥》:巨魔长得很丑,但是善良纯真:它不吃无辜的人,它愿意一次次相信男孩的谎言,它能闻到彩虹和星星的味道——我不能想象邪恶的人却能感受到美好的事物。而人是自私阴暗的:男人七岁时就能不断对巨魔撒谎,十五岁时把喜欢的人推出去让巨魔吃掉。多年后最后一次回到桥上仍不是他自愿的选择,但他可能因为再没有人爱或再没有爱的人,终于决定兑现承诺,让巨魔吃掉自己。结果恶魔吃掉他的人生,以他的外貌回归人间,男人变成巨魔藏在桥下。
从这个模式来看,巨魔的任务是替代有罪之人,而有罪之人的肉体和罪恶被巨魔带走后,剩下丑陋的外表和纯善的灵魂,再等待下一个有罪之人。文中那个被男人装进口袋时有着彩虹色光泽的石头再拿出来时变成炉渣石,正如男人从光鲜亮丽的人到丑陋的巨魔的转变。但最后,男人说“我能听见你们,但我不会出来”,意思是他愿永远藏在桥下,放弃完成巨魔的任务,宽忍和纵容罪恶之人吗?
《别问杰克》:不知道是不是作者故意,将这恐怖的玩具唤作“杰克”——上一篇里最后变成巨魔的男人也叫杰克。从时间上,这篇的时间设定在一战后,显然更早。如果这暗示“杰克”在作者的笔下是恶魔的代名词,那前一篇里杰克自出生就注定是个恶魔吧。本篇中,杰克盒子就是潘多拉魔盒。若是打开它,那些讳莫如深的秘密就将被揭开。但若单纯点看,它终究仅是个儿时玩具。人为地渲染恐怖氛围,似乎又能理解为那些不再回家、不再给哥哥扫墓、不再看望弟弟的姐妹们,为自己的冷情找到的一个好借口。
《金鱼池故事集》:不太读的懂,最有印象的就是关于自杀明星的不同版本的谣言。几乎没有人提及明星的过去,人们只会将他的自杀作为社交话题。就如同主角被告知的“洛杉矶是个三十分钟的城市”,所以没有什么是值得被人永远记住的。但在这浮躁的好莱坞却有个例外,那就是酒店的老员工虔诚。他虔诚地做明星剪贴簿,永远记得他喜爱的女明星。这样的人太难能可贵,所以他才能让主角为他的死而哭泣吧。
《白垩路》:这本书读到此,我第一次有了头皮发麻的感觉。看到最后两句前,以为是一只狐狸对可怜的男人福克斯设下的陷阱,且蛊惑了他的未婚妻,让她做了一个尤为真实的梦。化成漂亮女人的狐狸先讲了一个故事,让人产生这样的印象——狐狸变成男人,为了更大的利益,对已怀孕的未婚妻动了杀心。接着,福克斯的未婚妻讲述了自己的梦,梦里她来到福克斯的家中,看见许多女性尸体肢解后的各个部分,还亲眼看见福克斯肢解一个女人。幸运的是,她最终逃了出来。她反复强调这是梦,却讲的如此真实,最终她的父亲和兄弟将其视为真实而打死了福克斯。
但再读一次,发现些小细节:福克斯未婚妻的发色一开始是“乌黑”的,说完梦后成了“褐色的发卷”(化成狐狸的女人也是小卷发);未婚妻的脸变得阴霾(这说不通,如果真的无辜,那她看福克斯时脸上应该是恐惧)。再加上文章最后又有一句“猎人来了怎么办”,于是有了一种猜测:漂亮女人和未婚妻都是狐狸,而福克斯是个杀死许多狐狸的猎人。两人凭着一个故事(故事多来源传说)和一个真实的梦,借其他男人之手向杀死自己同类的猎人报仇。巧妙的是最后的最后,那句“我的故事讲完了”似乎又在告诉我们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读到福克斯被杀,我就感慨人真的很容易被蛊惑和愚弄。明明说了是梦,不过是说的真实些,再拿出个血淋淋的脚爪(注意:不是人脚),却让那些男人相信梦即是现实。再读到最后这句,想到的是人确实很容易被蛊惑——都说了这是故事,但我还是相信这篇文章里福克斯是真的死了。
《刀后》:我的结论是祖父和魔术师联手杀了祖母。注意到这些:①我祖父的牙早就掉了。他年轻的时候骑自行车,忽然想抓住汽车,结果汽车突然拐弯,祖父摔了个大马趴②她(祖母)正在唱另一首歌“天啊天啊,我们走吧,司机醉了,马也偷懒,我们得回去”③我家里就数祖父唱歌最好听。他们说他可以去当歌手。……他平静地接受了那件事。
由此推测下事实:祖父一直梦想当歌手,但一场车祸让他掉光牙齿,也让他梦想破裂。车祸可能跟祖母有关。看表演当天,祖父一直在向我拆穿魔术师的把戏,目的是让我放心地相信他说的话——他对魔术师的手法了如指掌,所以他知道祖母一直好好的,表演结束后自然会出现。但实际上祖母已经死了,作为凶手之一的祖父才会和我才会回家继续平静的生活。可是这么多年,祖父已经爱上祖母,也习惯了她的存在——“你让我爱上你,我本来并不想”
《变化》:正如鸦片最早用于止痛,拉吉特发明“重启”也是用于消灭癌细胞,而性别变化只是药物的副作用。但是,人的猎奇心、娱乐欲望、逃罪本能开发了副作用的巨大价值,“重启”的使用偏离了最初的开发目的。拉吉特面对的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人们尽情消费他的药——或批判反对,或享受和偷偷使用,还有人靠它发财。但没有人感谢过拉吉特,似乎只有这个孤独的老人还秉持发明这个药的初衷,怀疑地看着这个世界。
他死前看到金色的非男人也非女人的“天使”,我认为是在思想上的“无性别人”,他(她)们和他一样懂得如何凝视太阳,看的到“重启”的本质是治疗癌症的药,他们不会在意更不会利用它带来的性别变化,这样的人才是真正会被阳光照耀的人。那些因关注拉吉特本身、关注科学的传记电影的观众也是这样的人。
《猫头鹰之女》:仍然是一个关于愚昧、迷信和欲望的故事。对异像和外来之人的恐惧,让老妇人轻易地想杀死一个女婴,只为不给村子带来厄运。女婴渐渐长大,村里的妇人只给她送食物,从没人教她说话,自然也不会关心她的成长。当她长成美丽的少女,无所依靠的她在修道院里被村里的老少强奸。他们也不在意女孩的乞求,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来行恶的。之后村里所有男人全部消失,这群恶棍受到惩罚。
有多少恶是以善之名为之,有多少恶因人多势众而行得理所当然,可最终有多少恶能得到报应
《修格斯陈年特酿》:美国人本•莱斯特沿着英国海岸线走过一座又一座村庄,到达印斯茅斯前的经历都是真实的,因为书页还完好地保留着,更因为那本书的作者所写的旅行经历与本自己的亲身体验之间的强烈对比太过真实。我们被那些旅游“照骗”吸引后前往心中圣地,亲眼目睹真相后的心情跟本是完全一样的。第五天,本在印斯茅斯的“死灵之书”酒吧遇到两个人,喝了口味怪异的酒,听了两个人荒诞怪异的故事,最后在一个生锈的码头边晕海。然后在一个山脚下醒来,被告知从没有一个叫印斯茅斯的村子,而与这个村有关的那页也被撕掉。无论如何,那天的事太过诡异。沉没海底的大殿、深海中可以吞噬世界的暂时死亡的国王、做恶事的两个侍从和鳞皮无尾两栖类居民,还有酒吧里本来没有的修格斯陈年特酿。
在我看来有趣的是那一页并不是被其他内容取代,这样可以直接解释为这是本的一场梦或幻觉。偏偏那一页是被撕掉了,导致这个记录的真实性变得暧昧不清。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恐惧的,若未知还又玄幻,那更是要命。所以本在两个奇怪的侍从面前就有意识地违心夸赞印斯茅斯风景优美环境宜人。当发现昨天的事虚实不明后,他更是住得越来越远离深海,以求安心。他向作者索要缺失的那一页是想向作者确认是否见过印斯茅斯,不然直接再去买一本更为便利。庆幸的是作者迟迟没有给他回复,那一天发生的诡异之事就一直没被官方认定存在,这确实让人暗暗松口气。
《病毒》:巧妙的是这个名字。无论人还是计算器,病毒会攻击宿主,让其失去正常机能。比如大名鼎鼎的黑色星期五病毒。游戏没有病毒的表象,却能让人即使手腕疼痛、肚子饿还欲罢不能,忘记其他事物和人,就算实际上没有在玩,脑子里还不能忘记。它占据你的时间和精力,损害你的身体,但你却不自知,也没有什么药物或杀毒软件能消灭它,它比真正的病毒厉害。现在的它已经转化为不同的形式,比如抖音小视频。
《众里寻她千百度》:主角19岁时第一次在《阁楼》杂质上看到19岁的夏洛特,并一见钟情。之后他经历工作的变换、破产,也经历失去处男之身、恋爱、结婚、离婚,唯一不变的是购买《阁楼》杂志,以及几次在杂志上看到始终19岁的那个女人——尽管她的名字一直在变。直到39岁时,“夏洛特”找上已成为摄影师的他,让他拍了照片。拍完后没有留下姓名、联系方式,只问了她多大了,意料之中,她回答:十九岁。
与《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夏洛特是个色情杂志的模特,也可能跟其他摄影师上床,更不可能停留在19岁。但她是主角的性启蒙,是他心中对异性最初的悸动。在他眼中,她永远就是他19岁时的模样,美丽且只能用相机观望。他不碰她,因为一旦亵渎,那他的梦就消失了。